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的地方有奇妙的景观,有的地方有奇妙的人,有的地方有奇妙的事。而水灵贝住的这所学生宿舍,则是有鬼!还没有来这所学校之前,水灵贝就听好多学兄学姐传说,说是有个女生被同学诬陷考试作弊,结果学校里面处罚她不可以拿到毕业证书。女生多方上诉求告,仍不得免,失意之中,便在女生宿舍二楼的厕所里面上吊自杀了。自此以后,就有女生看见她的鬼魂在半夜出现,站在厕所里面,白衣赤脚,披头散发,睚眦俱裂,满面惨白,充满怨气地盯着门口,恐怖异常!因此二楼的厕所从此便无人敢用,上了锁。可是到了后来,那个女生忽然喜欢在某个夜里在楼到里幽幽地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一不当心,就会在夜里桑厕所的时候撞见,被吓个半死。非大病一个星期才会好!水灵贝听得玄乎,自然不肯相信。后来到了学校里了,特地去女生宿舍的二楼去看了一下,果然厕所的门是紧锁着的,不象别的楼那样开放,心里面这才有些害怕。幸好她的宿舍在5楼,事非关己,心想好象也没有必要需要特别去理会,大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怎么知道,这一夜她喝多了水,迷迷糊糊地冲出宿舍,奋不顾身地朝厕所跑去。正好,有一个白影从她身边飘飘然地走过,赤着脚,披头散发,满面惨白,眼睛茫然,双手有规律地软软地一晃一晃地左右动着。糟糕的是她竟然是掂起脚尖在走路,一双脚跟白晃晃地特别显眼。天哪!这不就是鬼的标准形态吗?水灵贝想起她刚看过的《办公室有鬼》里面的莫文蔚她们中了鬼魂,也是这样的掂起脚尖走路!还有《异度空间》里面张国荣的过去的初恋情人化做鬼魂来找他报复,也是一般的垂着头,双手象钟摆一样缓缓,缓缓的左右晃动!水灵贝的脑中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就怕了起来。想动也动不了,想说话也不行,楞在了走廊上!眼看那个白衣女鬼走到尽头,却又回过头来,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她走过来!走廊里灰暗的灯光下面,白衣女鬼模糊的容貌一点点的逼近!水灵贝害怕得不得了,生怕看见她是一副吐出舌头,满脸鲜血,眼睛闪烁着绿光的索命鬼的模样!!那一刻,水灵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时间漫长地一秒一秒过去,在水灵贝,那几秒种就象有几千年那样漫长而令人恐怖,令人窒息!!幸运的是那女鬼走到楼梯口,便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水灵贝一直站到那女鬼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的尽头,才觉得脚下滴答滴答的水响!原来吓得尿了裤子!也正是这么一分心,她的身体竟可以动了!水灵贝急忙跑回宿舍,用力地关上门,换上了内锁,钻到被子里面坐了一夜,不敢去睡!第二天她就病了,足足有一个星期才好。到了夜里也不敢一个人睡觉,非得和同学挤一个铺才行!后来一位学姐听说了,特地跑到水灵贝的宿舍,指着她笑到肚子痛。原来她们楼有个女生有“条件反射型梦游症”。每次看了恐怖电影回来,都会去想恐怖片的情节,一想就止不住地要梦游一番。而且每次发作,不走遍宿舍楼就不肯回来安睡。要不是晚上宿舍关门,不止要走道那里才罢休。因为不是太严重,所以也没有人在意,只是有的学生觉得有趣,经常拿来骗不知道的,或者胆小的人。想不到水灵贝竟然上了当,被吓了个半死!水灵贝还是不太相信,就问:“没有鬼,二楼的厕所为什么锁起来?”女生道:“冲水系统坏了,不锁起来,那还怎么得了,马上就会有人来修好的啦! ”原来如此!水灵贝终于吁了口气。她就说嘛,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什么鬼,要有,也是人自己制造出来吓自己的!一个人心无畏惧,就永远不会被鬼吓祝她水灵贝看见的一幕,不过是她先入为主,误认有鬼罢了!所以,亲爱的朋友们,千万不要相信这世界有什么鬼啊一然被吓死了可是没人来偿命的哟!
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看多了形形色色的灵异故事,总是执不相信的态度。直到那年冬天,我的一个遭遇让我的观念发生了改变。那是我读高三时的事情了。记得那天晚上还飘着雪吹着风,我和我的几个同学下了晚自习之后相约到后操场去散步。到了后操场,借着学校那暗暗的路灯,我们一行四人围绕着操场的跑道边走边谈,有说有笑。当我们走到操场的那一头转弯处时,我的鞋带松了。于是我让他们先行,蹲下来想将鞋带解开然后再系上,可恶的是那鞋带竟然成了死结!我只好慢慢地解。这时我才感觉到冬天的风刮得特冷,不禁打起了哆嗦。抬头望望他们,已经走远。路灯映照在地上薄薄的雪层上,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心里竟然升起丝丝恐惧!也许是一个人的直觉吧,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我,我心惊胆战得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却让我永生难忘! 我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囚服的人影,可怕的是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弹孔,还流着黑黑的血液(因为光线不强,只能是看见黑色的血啦),映着他啊苍白的面孔及两个突出的眼珠,让人不寒而栗。我飞快地转过头来,就在我转头的一瞬,我瞟见了他脚上的镣铐!顾不上多想,也顾不上系鞋带,我亡命得往前跑。当我跑到宿舍时才发现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刚刚与我同行的那三位同学见我面色慌张,脸色苍白,忙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喘着气告诉他们我刚刚看到的一切,然而没有人相信我。我几乎是哭着对他们说,不信,我们再一起去看看。可能人都有好奇心和不服输的心态吧。我们四人又重新回到后操场,然而后操场除了稀稀历历的雪和幽暗的灯光以外什么也没有。 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我再也没踏入后操场半步,为此,同学们都笑我是“胆小鬼”,说我是得了考前“综合症”。我也无谓和他们争辩,也许真是幻觉吧,毕竟我们考试的压力是蛮大的。直到有一天,历史老师给我们上近代史的时候提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惨案和冤案,也提到了有关于我们学校的历史。他说那时侯我们学校的后操场是刑场,有许多的冤魂埋葬在后操场的地底。这让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白影人”,让我又对自己的想法有了怀疑:难道我那天看到的真是冤魂?有或者真是幻觉?我实在想不通。转头看看那次与我同行的三人,他们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恐与疑惑…… 如今,我已经毕业,那所学校正在扩建,我也不想再去看看它的新面孔了。只是有时候还会在梦里看见那个白影,常常会惊出一身冷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好多好多的现象连科学家都解析不清楚,我们又能弄懂些什么呢?还是让时间将它们慢慢遗忘吧!
家有老屋鬼事多
阿美家是所很古老的房子。有一次阿美悄悄的告诉我她的这个青梅竹马,这房子五四年就盖好了,当时是座很豪华的别墅。 可是再豪华,岁月也不免给它抹上斑斑点点锈啄的痕迹。 高大的屋檐只剩下被腐朽了的褪色的木头,依稀露出当年威风的样子。 窗子则是长年的被宽厚的窗帘盖着,阳光似乎很少光临这所老房子。 亦或许老屋已经被岁月忘记。 阿美小时候总是会说起她害怕。 因为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安静的房间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滴答……滴答……然后随着那滴答的声音,就会飘来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忽远忽近的看着阿美,阿美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东西是白色的。有时候那东西会站在阿美的床头,看得阿美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那东西有时候也会躲在阿美的床下面,阿美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蹬被子,因为她怕,怕那个东西忽然用凉凉的手拉住自己的腿。 阿美总是会和妈妈讲那个东西的事情。 阿美,乖。你说的那些是不存在的。那不过是你自己的想象,阿美要自己变的坚强哦。 有一次阿美病的很重,一直在发烧。迷糊中看见妈妈过来把她抱到了父母的房间。 还听到妈妈喃喃的说,阿美,过来和妈妈睡,不要一个人在那屋子里睡。 阿美一直到今天都确信妈妈也感觉到了那个白色东西的存在,只不过妈妈一直没有承认过。 后来阿美的妈妈去世了,奶奶搬过来和阿美与爸爸一起祝 奶奶会很疼阿美,只要阿美喊怕,奶奶就会把阿美抱到自己的房间。 奶奶当年17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爷爷,爷爷家是个地主。 但是爷爷和兄弟分了家产,把自己的田地卖了,用这钱去上学。而后又去日本读医科。 在留学回来29岁的时候,他遇见了奶奶,他骗奶奶说自己25岁,年轻的奶奶脸上红晕四起,嫁给了爷爷。爷爷在1945年跟着红军当了随军军医。而后,解放了。爷爷的很多战友死掉了。爷爷九死一生终于活着回来见到了奶奶和两个女儿。在五四年的时候盖了这所房子。爷爷生前总是会把自己锁在书房里,自言自语的说话。奶奶说,那是爷爷的战友回来看他来了。 后来爷爷去世,奶奶就自己搬到了乡下,说是不想再看到爷爷的老战友。妈妈总气奶奶说这些吓唬人的话,说是对小美的成长没有好处,所以从来都否认那些白东西的存在。 妈妈去世后,奶奶就又搬回来照顾阿美和爸爸。 阿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灰暗的灯光来回的摇摆。 夜已经深了,家人都睡着了。 哒——哒——哒。阿美听到了有人在轻踏楼梯板,阿美是睡在他们家二楼的。 阿美浑身发冷,耳朵一直都竖起来听那静夜里的声响。 那声音越来越过分,咚……咚……咚……竟然敲起阿美的房门。 阿美用手堵上了耳朵,但是却一点也不能阻止那声音飘进自己的耳朵。 而后,那团像长了眼睛一样的白色的东西又漂浮在阿美的面前,阿美大声叫着:不要啊! 阿美,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我看到已成为我妻的阿美,就知道,她又在做梦的时候回忆起小时侯那可怕的境遇。 我握着阿美的手,拍着她,阿美,为什么在你长大以后就见不到那些白色的东西了呢? 那是因为我小时侯身体不好,太虚弱。后来我身体变的硬朗了。
住在我房间里的女人
住进这间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就觉得,不对劲。风冷冷的吹进空荡荡的房间,窗帘被吹得像海边的海浪,一下下的敲打着岸上的石头。 隔壁的人说,这间房不干净。半夜会有女人在房间里面哭泣,不小心进来经过的时候总觉得有血从门缝里面溢出来。虽然这间房子里面,家具设施样样齐全,可是似乎很久都没清扫,灰尘多多,怎么扫都扫不干净。电视的插头插着,似乎刚刚才有人看过电视。甚至,床上有个陷下去的坑,像有人才刚刚离开一样。好冷,窗户怎么也关不紧,凉风飕飕的。我躲进被子里,感觉被子似乎都有别人残留的味道。好奇怪。 半夜,我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披发垂头,鲜血和泪水从她的手上,不,是全身汩汩的流下来,流到地上,满地的血,几乎就要流到门的外面。我害怕,可她看了到我,我尖叫,却发不了声,我想跑,脚却动不了。我就这么的一直看着这个女人,直到她死去。看着她毫无表情的,倒下。终于惊醒,原来只是梦。打开水笼头,喝了一大口凉水。终于觉得平静下来。然后,去浴室。浴缸里面满是血水,那个刚在我梦里死掉的女人坐在马桶上,仍然披发垂头,全身是血,我看到她站起来,从身边走过。我注视着这个女人,直到她走进我的房间。然后我转头,却发现浴室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浴缸是乳白色的,马桶是乳白色的。地上的瓷砖也是乳白色的,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隔壁的人说,听到我房里有人走动,还有生锈水喉里面流水的声音。我笑道,那是我在喝水而已。 随后的一个晚上,我继续做梦。那个女人仍然在梦里,身上却没了血。她每天在房间里出出进进,在电脑前,几乎坐整天,时而微笑时而伤心。她的手飞快地打字,她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她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我又醒了。照例喝水,去浴室。我照镜子,脸色苍白。突然发现,镜子里的那个不是我,而是那个女人,全身是血,诡异的笑着,却没有在看我。我拿东西朝镜子扔去,玻璃碎了,可是那个女人还在。突然间镜子里面涌出鲜血,整个浴室里面顿时变成红色的。就连我的手,我的身上,都变成红色的。我打开水龙头,真的,那生锈的水喉,起先流出锈水,渐渐的水的颜色变得清澈,清澈的红色,鲜血的颜色。我飞奔出去,还穿着睡衣,只感觉脚上还沾着浴室的血,我跑到哪里,那些鲜血就跟到哪里。我敲隔壁的门,却听到里面把门反锁的声音。终于无路可逃,还是回到房里。发现什么都没有,浴室里面仍然干干净净,只有几片碎了的镜子而已。 不要,我不要再在这里住下去了。隔壁的人,非常害怕地说起昨天晚上。却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我要搬家,所以我立刻收拾东西。我感到那个女人,就坐在我旁边,我感觉到她就像那个梦里面一样,披发垂头,不同的是,她在伤心的哭泣。我看到她,终于看清她的长相,她,她,她居然和我长得一样!!!门口出现一个男人,身穿黑衣黑裤,说要带我走。 可是,走到哪里去?我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我都做了什么?我,我是谁?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那一面镜子。一瞬间,我全部想起来了。 那个女人,那个出现在我房间里面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曾经住在这个房间,住在这个阴暗角落里面的女人,她没有朋友。她似乎是个学生,似乎每天都要去上课。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没去过那个学校。因为太经常的被别人忽视,去与不去是没有差别的。所以她每天假装很忙的在房间里面出出进进,假装开心的对着电脑聊天,假装自信的嘴里念念有词。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有一天,她无意中假装切菜的时候割到了手腕,她假装没看见。她把手放在键盘上打字,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去浴室,去洗手,照镜子,她看到她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身是血,她打碎镜子,她着急她惊慌,她逃出去找人帮忙,却没有人帮她。她被忽视被遗忘,所以只得重新回到自己房里。 那个女人,她死了。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死了。她还是照例,每天在家里,假装自己活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死亡,和自己的恐惧。
背包带怎么有红色的...
在讲这件事之前,我提醒各位:对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你附近的东西,千万不要好奇,更不要触摸,你的第一选择是尽快离开! 我的大学时代是在北京海淀区的的某个高校度过的。海淀区集中了北京的大部分高校。这些学校平均每年都有学生意外死亡或自杀。在我们学校,这个数字是2。和其他高校一样,我们学校的教学楼群也是五十年代建造的庄严肃穆的工字楼。幽深的走廊,暗灰色的水磨石地板,深褐色的油漆。为了省电,走廊的电灯都是半压。尤其在白天,从楼外走进楼内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因为是本校的代表系,我们系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一号楼。毕设那年,我们的教室在第三层,再上一层就是一号楼的最高层——第四层。因为很少上课,那里除了几个临时的小教室,其它都是些不知所用的小房间,里边大概都是些早已弃置不用的器材,因为算是学校固定资产,所以没法扔掉。跟我们同楼的还有其它几个小系。对大四的学生来说,出双入对已经司空见惯了。工字楼中央的楼梯在第四层到了尽头,因为少有人来,所以这里成了情侣们幽会的场所。在第四层楼梯两侧,各有一个小房间,归不同的指导老师所有。其中西侧的房间是我一个同学做毕设的地方。有段时间我和那个同学比较要好,他透露给我说,晚上小房间外经常有妙事发生,相当三级,问我想不想看。反正无聊,我想偷窥一下算得了什么。但是连着两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第三个晚上,我已经失去了兴趣,但是另一个同学(因为不便说出名字,所以分别叫他们C和D)D嚷着要来,于是这次我们去了三个。晚上九点多钟,有些自习的同学开始往回走了。不久我们听到几声低笑,有人上来了。C伸手关了灯,掩上门,假装没有人的样子。我们掀开窗户上的报纸,在黑暗中你推我挤地暗笑。一对情侣走上来,四处看了看,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粘在一起亲吻。男的拿手在女的身上乱摸,女的一边吃吃笑,一边故作生气地用手往男的身上捶。C介绍说这是对面房间作毕设的女生,然后学那个男的往我们这边身上摸,于是我们一边低笑,一边互相又捏又掐,有几次差点叫出声来。好景不长,那对情侣很快就分开了,两个人说了几句话,男的下楼了。那个女生还是很兴奋,在小房间前的空地上蹦蹦跳跳。接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伸手在空中抓。月光投射到旁边的墙壁上,加上远处发黄的灯光,那里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我们早就适应了黑暗,但我除了看到她头顶高处一段隐约可见的破电线,什么也看不到。她伸手象是在拉什么东西,后来动作越来越慢,而且看起来很古怪,仿佛有人操纵着她的手。我们几个张口结舌,不知道她玩什么花样。她最后停下来,动作僵硬地慢慢往小房间那边走。在她快要走进墙壁的阴影中时,忽然转过头来。月光就射在她下边楼梯道的墙壁上,那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濒死一样恐怖异常,而且分明在看着我们。我们三个毛骨悚然,好像突然置身于荒野坟茔之间,在惊恐中同时往后退。报纸滑下去,遮住了窗户上的小缝,屋子里更加黑暗了。 整整有三分钟,我们动也不敢动。后来C打开了电灯,我们掀开报纸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于是不顾一切的逃了出去。跑到楼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回头往上看,那个女生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黑了…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传来一个消息,我们系楼里昨天晚上有个女生自尽了,用的是一根军训用的背包带。我问哪个房间,回答说在四层。只有那个房间…我赶紧去找C,C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后来有一个月不敢去四层,白天也得有人陪着。当天晚上我们三个先后被人叫去问话,我们都说不知道,实话实说没人会相信,而且会轻易地背上嫌疑。因为我们在那个女生死亡前一个小时就回去了,所以没有再问下去。后来此事怎么处理也没人知道。因为害怕,我们三个没有再说起那件事。毕业以后,D靠父母的关系留了京,我和C去了外地。去年夏天我去北京出差,之前我们班有几个同学跳槽去了北京,C也在其中。在北京办完事后,把几个在北京的同学统统叫来,那天晚上我们一块在中关村的一个酒家边吃边聊。D在学校时就一直身体虚弱,时常生玻现在身体也不好,吃饭间不断咳嗽。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把C和D都叫过来,打算讨论一下那天晚上那个女生到底在做什么动作,D咳嗽了一声,疑惑地说:“什么动作?你们没看到吗?”我和C相互惊愕地看了看对方,一再追问。D说:“那个女生在拉一卷背包带,那东西就搭在破电线上。我当时奇怪背包带怎么有红色的…”我和C面面相觑,一齐转身往窗外看,夜色中的中关村小巷,一片漆黑…
童话
童话为她而存在 我是一名天使,我的职责是看守进入天堂门.世间的人会这里知道他们下一站会是那里,当然我也负责判断他们会去那里!虽然这是我做为了天使的职责可是几千年站在同一个地方也是有点无聊! 一天夜里,男孩骑摩托车带着女孩超速行驶, 女孩:“慢一点...我怕...” 男孩:“不,这样很有趣....” 女孩:“求求你...这样太吓人了...” 男孩:“好吧,那你说你爱我...” 女孩:“好....我爱你...你现在可以慢下来了吗?” “紧紧抱我一下...”男孩回过头出看着吓呆了的女孩,男孩刚想回头就听见咚的一声~~~~~~~~~第二天,报纸报道:一辆摩托车因为刹车失灵而撞毁在一幢建筑物上,车上有两死亡... “这是那”女孩问。“不知道,看那有人去问问就知道了”男孩向我这里跑来。“请问这里是`````”男孩问道。我一听有点晕:“没到我身后的翅膀吗?我是天使也,审判天使!我身后的就是天堂,下面就是地狱。”男孩:“我们可以进去吗?”“等一下,我看一下资料,可以不过上面说只能有一个人进去,所以你们当中一个必须下地狱。”男孩一听连忙问:“可不能可以让我们决定谁进天堂呢?”我为难的说:“不行为了公平,你们要通过比赛决定谁上天堂。”男孩失望的说:“什么比赛呢?”我鄙视的说:“比快从这里看你们谁先到天堂的大门,谁就可以去天堂”男孩:“那还有其它规则吗?”“没了。”我笑了笑我还没一句话没说“灵魂的速度跟肉体无关,越单纯善良的人速度越快。”我确定他她俩个明白了以后,就宣布开始了。我满以为男孩会拼命的跑,谁知道男孩拉着女孩慢慢的跑着,而女孩只由男孩拉着。“倒了! ”我这才看清原来女孩是一个盲人,怪不得她一直都让男孩拉着。我心想:“让你进了天堂,大天使长还不杀了我! ”和我玩你还早呢!于是呼我就很不小心的把进地狱门和进天堂的门对换了下。果然,男孩拉女孩离天堂的大门越来离近了,这时男孩回头对我说:“这个方法真的很好! ”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男孩:“当然很好。”这时就在天堂门外男孩突然停下了,而后面跟着她的女孩确冲进了进去。男孩笑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她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谢谢你!以后请你帮我照顾好她。” “不~~~~~”我无力的喊道。可女孩的身体以经向叶子一样飘向地狱。男孩见到急忙跳下抱着女孩。“我错了,他们不是两个单独的灵魂,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我张开翅膀追了上去了抓住了男孩和女孩,“原谅我,原谅我的无知``````”男孩突然感到身体变的好轻,抱住他们的天使突然松手开手像叶子一样向下飘去,一对翅膀从男孩身后张开,“怎么回事”男孩向天使喊道。“天使是不能进地狱的,如果进来就只能永远呆在地狱。”我不知道她们听不听得见但愿她们能听见。 我真的一直都在等待````````天使可放弃他的翅膀```只希望她飞的更高`````````天使一生只能出两个地方```天堂```和地狱天使离开了天堂就在也回不去了````````
半夜玩水的女孩
我曾是某所管理学校的学员,那时我们班有一个奇怪的女孩,让我至今想起还毛骨悚然!我们学校位于嘉定一个小地方,甚是偏远,因此,学校规定所有人都得住校,当然,就算不规定,大家也会住校。那个女孩就与我同寝室。她常常都会作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事。下面,就让我细细道来:刚开学不久,大家都还很陌生,但是,彼此都很高兴,也都很热情,也许是因为以后要朝夕相处吧!她也不例外,可是,她的每字每句都透露着怪异,让人捉摸不透,甚至都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几个星期过去了,大家都已经很热落了,同年人都知道,象我们这年纪尤其熟的快,好的快!但是,大家都不太爱搭理她。一天晚上,大家疯得正起劲,她从外面走了近来,手上还端了盆水,然后,她把水盆放在了她床边的角落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大家没有在意,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水她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没人愿意知道,大家都习以为然了,反正她一直是这样奇怪,总是些奇奇怪怪的事。大家向她看了一眼后,继续疯了起来。这时,她突然开口了:“呃,你们~ 你们想不想~ 和~ 和死去的亲人说话?”大家都停下了!一齐向她望去。“怎么样?要不要呀?”她说话有点断断续续。(就是一字一顿的那种)大家还是眼睛睁的大大看着她。“要不要嘛?我不骗你们的,你们要的话,晚上12点,打这个号码,说出要找的亲人的名字就行了! ”大家不做声,看着她。“干吗不信我,试试就知道了。”她显得很委屈。说完,便走出了寝室,只留下那盆水。“别理她,她神经! ”一个同学说。疯完之后,大家累了,都各自睡了。这是大概以近12点了,但是,特别奇怪,那天,我清醒无比,怎么也睡不着。我无奈地数着羊,巴望着快点入睡,偏偏就是睡不着。我眼睁睁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她说的话,想到这,她还没回来,每天都很晚回来,我拿起手表借着月光看,已经0 :54了。在我看表的同时,灯亮了,她回来了,整顿好一切后,她关上了灯。但是,她并没有睡,也没有上床。我眯着眼偷偷看她究竟干什么。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太好奇,再说,从没人知道,我就当回例外吧,也许,这样我们能沟通,能成为朋友。只见她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又放下了电话。然后,她又走向那盆水,蹲下,玩起水来。边玩还边说话,“东东,你说,她们为什么不信我,我又没骗人,我只是好心而已。”这时她说话很自然。我心想:她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呢?接着,她又说:“我也知道啊!可我没病呀!她们一定把我当神经病了,算了,以后再也不和她们说了,还是你好! ”“为什么?她们那样对我,又不信我,我才不理她们呢!只有你们才是我的好朋友! ”说到这,电话铃响了,她兴匆匆地跑去接,“喂?西西吗?我就知道是你,快来,我们等你呢!东东早就来了,快0说完她把电话挂了。我越来越觉得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孩,突然间,我想起,曾经,我半夜接到过奇怪的电话,只是因为睡意正浓,早上起来全忘了,而且,不止一次两次。那电话想来甚是奇怪,没有人说话,有一种刮风的响声,每次都是,现在,我才意识到,那是找她的。想着想着,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仍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直到今天也是)我决定晚上再观察她。第二天晚上的情形与前一天一样,我认为她在与鬼交朋友,要不,她就真有玻你说呢?
红背心
红背心一个很很狠离奇的故事。 在某警官学院,一个月圆的浪漫夜晚,未来的警长和警花在月光下散步。他们都很年轻,是来接受培训的,认识了,再也不愿意分开。可是过几天他们就必须回到各自原来的单位了,也许很难见一次面。这个夜晚,当然出来走走。 慢慢走到河边,他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黑黑的河水,黑黑的树丛,黑黑的天,就连月亮也那么发暗。几缕乌云冷冷地浮游着。经过多少场面的他们怎么会害怕?不过两人还是越靠越紧了。起了一阵凉风,树叶也沙沙叫了起来。于是他们走到一个小柴房后,躲着风,说些悄悄话。 两人正说得动情,柴房木板墙上的裂缝中传来一个尖尖的声音,颤抖着:~~~~~~我 要~~给你~~穿上一件~~~红~~背心~~~。。。。 女警暴跳起来,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偷听的愤怒是无法遏抑的,何况那么突然。 “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她失去理智般咆哮着。 没有回音。。。。。。 “谁!!!! ” 男的有一点害怕,或者是不愿意看她在这杳无人迹的地方对着一个木头篷子大喊大叫。“你听错了,没有人。”他明明也听到了。 话音未落,一串令人浑身发冷的尖厉的笑声传了出来,如蚊子叫一般细。男警只感到一股凉气自脊柱贯穿,而女警更加暴跳如雷。 “你去把他抓出来! ”女警喊道。男的不感,他默不作声,头皮上一层冷汗。 女的轻蔑地回头扫了他一眼。她拔出了手枪。那是她有权携带的。男的也有一支,他也伸手摸住了枪套。 “如果我叫你,你就冲进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木板门走去。 她作好了动作准备,双手持枪,便一脚踹开破旧的木板门。人影一闪,飒爽地消失在未知的那片黑暗中,就象以前对付狡诈的匪徒。 寂静,沉默的夜,只留下淡淡的月色和门口呼吸急促又不敢做声的男警官。他湿忽忽的脸能感觉到每一丝幽灵般的夜风。一切都象死亡一般安静。 。。。 突然,一个疯狂而沙哑的声音叫喊着: “我 要 给 你 穿 上 一 件 红 背 心 !!!!#。。。。。。。。。。” ~~~~~~~~~~~~~~~~~~~~~~~~~~~~~~~~~~ 接着便是一声尖厉的枪响,长长的呼啸划破了夜空。。。 男的如同中弹一般全身瘫软了。他好久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意识。 枪身停了,叫喊声停了,一切又恢复了死寂。男的揩了揩额头的汗,定了定神,战抖着呼唤她的名字。 没有回答。 男的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觉得可怕了,他很麻木地走向木门,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把门推得更开一些,走了进去。没有光,只有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但他忘了是什么。一片黑暗。他哆哆嗦嗦地摁亮了发血红色光的钥匙灯。虽然不很亮,但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已经足以使他晕过去。 女警官死了,斜靠在墙上,手中握着枪,自己的咽喉却中了弹。湿湿的血从那里一直流到地上。而她的警服上,留下一大块鲜血染红的痕迹---就象一件红红的背心。
七月十五的白雨伞
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传说在这一天里,阴间的大门会打开,所有的鬼魂都可以到世上来走走,运气好的,还可以把家人烧给自己的东西带回底下享受。也有人说,如果你在这一天把两片绿色的树叶放在眼睛上的话,就可以看到自己已故的亲人。我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多年以前的一个鬼节。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我高考落了榜,只好去找补习班再来一年,可恶的是当年考的成绩实在是太对不起国家的培养,连重点高中的补习线都没到,只好到郊区的一个普通高中“进修”,我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平房,骑单车上学只要20分钟,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如果我回来把单车放进房子的话,那基本就没什么空间了。由于是在郊区,我这里经常停电,还好学校要求每天都要上晚自习,晚上停电的时候也可以和其他人聊聊天。这一天,天气特别的闷,晚自习的教室里好象人特别的多,而且似乎有不少的陌生人,这并不奇怪,我们学校管理并不是很严格,有些人把自己的男女朋友带来一起“探讨学习”,所以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在教室里。诶?平时一起神侃的几个哥们都没来啊,那有够无聊了。我象征性的翻了一会书,就开始发呆。怪了,今天的自习室好象没什么人讲话,这些家伙要是早这么用功学习的话,还用得着跑到这里来多受一年罪吗?真是想不开。“热死了,到晚上肯定会下雨”我找了个大体看上去还挺顺眼的女生搭讪,哦?没反应,奇怪我一贯都对自己的声音颇有自信的,这个美女也太不给面子了,“呵呵,我原来没见过你啊,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我坐到她的对面,她还是低着头,看来和美女打交道都是不怎么容易,她没回答我的话,静静的做着历史习题。“同学,这个年代填错了”我拿笔在她的习题集上划了个勾。“谢谢”她终于抬起了头。哇!好美的女生。我终于真正看清了她的脸,用任何华丽的词语来形容我面前的这个美人都不过分,薄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弯弯的眉毛,眼睛……虽然很漂亮,但看上去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还好,这样已经够完美了。我正发呆一样的看着她,她似乎有些心慌,手一震,橡皮掉在了地上,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去拾那块橡皮,不经意我碰到了他的手,好冷,她缩回了手,我把橡皮放在了桌上,我才发现到这个女孩的皮肤很白,甚至是看不到什么血色,可能是教室里日光灯的关系吧,我没有仔细想很多,对她笑了笑,她终于对我的努力有了回报,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刺骨,甚至叫我觉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我发现了这阵寒冷的来源,前排的一个男生正在看着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当时他的眼神,怨恨而狠毒,我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一样,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但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我拼命的想摆脱他的眼神,但不知怎么回事,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把自己的眼光从他的眼睛上拿开。“她是我的! ”他用一种缓慢而无力的语气说了这句话。我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说出的话自己都听不见,“算了,放过他吧”那个女孩淡淡的说,男生的眼光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顿时我有中如释重负的感觉,迅速的离开了这张桌子,在旁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坐到了教室的最后,再也没敢抬头看那个男生,再看了几本漫画以后,我看表已经11点多了,陆续有人离开了自习室,剩下用功的学生已经不多了,我注意到那个男生已经不见了,女孩的座位也是空的,估计已经回家了,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不禁嘟囔着:“见鬼了”,收拾了一下东西,我背着包离开教室下了楼,在我去车棚取单车的时候,我习惯的跟看门的大爷打了个招呼,奇怪了,平常天天见的那位和善的大爷今天没来,帮我开门的这个我从来没见过,我满怀疑虑的推了车,蹬了几步就上路了。外面果然已经开始下起了雨,我是从来不带雨伞的,我把衬衫脱下来,缠在单车的把手上,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晚上格外的宁静,路上没什么车辆,我索性离开了人行道,把单车骑到了马路中央,路灯有些昏暗,忽然远远的我看到前方有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共用一把白色的雨伞,看起来挺亲热。慢慢的近了些,我认出他们就是刚才在教室碰到的男生和女生,“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走在大路中间,不怕被车撞埃”想起来刚才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恼火,于是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我狠踩了几下踏板,在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突然伸手打掉了男生手中的雨伞,然后一阵狂笑而去。我一边骑车一边回头看着男生慌忙的拣雨伞替女孩遮雨,心里得意万分。就在那个男生拣雨伞的时候,突然一辆卡车从后面疾驰而来,强烈的车灯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急忙将车往旁边一拐,卡车呼的一声开了过去,我赶忙回头看他们,只看到路边的白色雨伞,而男生和女生都不见了。“奇怪,一定是走在旁边的人行道上了,我返回刚才恶作剧的地方,还是没发现他们,我从地上拾起了雨伞,”下次见面再还给他们吧,差点害人家被车撞“我心里有些内疚。我家的附近有个商店,每天
恐怖的小镇
“醒醒! ”我听见大吴的声音。“我在哪?”真开眼睛,我发现我睡在一很大的床上,大吴在我旁边坐着。我努力回忆,昨天我和大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我们决定在一家旅馆过夜。但是走进旅馆。我们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几十秒后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我们绝对是被人麻昏了。“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大吴的眼神透出一种不知所措。我们用了十分钟才完全请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图画。看不懂是什么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浆糊的味。这房间没有门,我们几乎同时惊呼。四面都是墙,亮光是从一扇天窗透进来的。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是白天。我们开始设法离开这里。我们到处寻找,连老鼠洞都翻开了。可是都是徒劳。最后我们决定从天窗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和大吴都把t -恤撕成条捆在一起,这就成了很结实的绳子。大吴先踩着我的肩膀出去了。而后,我也离开了。外面是一片野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很不明显的路。不容多想,我们就顺着它走了。大约走了500米,一个小镇,我们仔细辨认,没错,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到的那个小镇。其实,不能把它叫小镇,因为此刻我们眼前的镇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路面都是黄泥。没有一个人的足迹。除非昨晚下了雨。要不然这是很难解释的。但是镇上的房屋又都很整洁,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奇怪了。费了好大劲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那家旅馆。我们的车子还是像昨天一样停在门口。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一切确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决定马上离开这,马上!骑着自行车往北走,一片森林,那条路好像被什么怪物咬断了似的,突然不见了。“往回走~! ”大吴大喊着。我们昨天来的路也不见了!还是一片森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围了起来。与世隔绝。我一把抄起手机,但是,任何号码听到的都是忙音。我们被迫又回到了小镇上。这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我们不敢走进任何一间房子。我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远处,也就是森林里,突然人声鼎沸。我们好奇的往那边张望。森林里走出了几百号人,有男有女,小孩,老人。孕妇。她们向小镇走过来。看到人,我很高兴。想马上跑过去打听一下。大吴一把拉住了我。“他们不是人。”大吴右手指了指那些东西。“可是,”我还想争辩。大吴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里躲了起来。那群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清,他们的脸,居然都是腐烂的。真叫人恶心。我们大气不干出,一直等到那群人走过去。12点了,很安静。我们还是在那个树洞里呆着。有东西在移动,声音是从那片野地传过来的,也就是我们逃出的那个小房间的方向。又是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和刚才走过那些东西一样。他们的衣服很褴褛。脸看不清。全都走进了那家旅馆。5点,天有些亮了,我们决定出去看看。小镇我们是不敢去的,我们到了昨天被困的小房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有很多这种小房间。那些人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些东西活像一个坟墓。坟墓!难道这些人都是像我们一样被活埋在这,然后变成那样子的??我们不敢多想,马上又回到了那个树洞。早上8点,天已经全亮了。小镇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逃离这,森林消失了。大吴和我几乎同时发现。道路又出现了。不容我们多想,我们顾不得回到小镇去取自行车,马上沿着路飞奔。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我们闻到了汽油味,多么清切。我们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一辆车栏了小来。“你们不要命了!! ”司机骂到。我们常出了一口气,“这是人。” 最后,我们说服司机带着我们一块离开了。汽车刚启动。我忽然发现又有三个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骑着自行车向那个小镇的方向去了。